2009/12/15------決定使用這張貓咪照片
我時常捉弄我們家貓咪的其中一張照片
那一篇寫《最後的知識份子》的書評
最近即將刊出,
讓我感動盡責的編輯e-mail告訴我說,
需要我的一張照片,
可能的話會放在那份雜誌的e版上。
原本我都已經下載好一張1987年參加讀書會的照片,
即將傳給編輯。
怎知sakuai非常義憤填膺,
無論如何就是要阻止我用那一張照片,
理由是「欺世盜名」。
可是我說...
然後sakuai說...
最後決定用之前曾傳給編輯的三張貓咪照片,
讓編輯自由選擇其一。
(其實,我們是一致希望這張,但沒有明說)
結果,編輯隔天就傳這張照片
說要使用這張,
哈!「酒很甜的編輯」真的是太了解我們了~~~
照片中,眼鏡確實是我的,
而且也確實是我把它放上去的,
然後照片是sakuai拍的。
2009/10/29--「最後的知識份子」應是在街道與廣場的
最近花了相當心力寫了一篇書評,
內容約定好是要在雜誌刊載,
但書中的一些文句,
似乎值得在這裡引述:
書的作者Russell Jacoby
1. 為什麼只有香菸盒印有警語? 為什麼車子沒印呢?
當代城市最要命的錯誤就是,
犧牲所有的交通方式來遷就私人汽車。
2. 在過去的50年間,知識份子的棲息地、態度與慣用語已經有所改變。
年輕一輩的知識份子不再需要或想要一群廣大的公眾;
他們幾乎全都是大學教授,而校園是他們的居所;
同僚是他們的讀者;專題論文與專業刊物是他們的媒體。
3. 對於大學教授來說,所謂「學術自由」的真義是,有自由 成為學院派罷了。
一名典型的教授是畏首畏尾的:傾向於在甜蜜幻覺中謀求自身安全;
絕非是勇於發抒觀念、自由散播思想的使徒;
反而幾近是最為謹慎而怯懦的傢伙。
4. 如此與公眾生活脫節的自成天地知識活動,最令人感到錯愕的是:
在校園中的這些年輕學者,多半成長於叛逆的1960年代,
在那個狂飆時代,他們曾猛烈地嘲諷他們的師長、高舉理想旗幟;
如今,他們的學術研究,卻看起來愈來愈像他們當時想要推翻的東西。
5. 在1959到1969年之間,三本美國首要的政治學刊物,
只有一篇是有關越戰的文章(文章總數是924篇)。
6. 全然美國背景的Edmund Wilson曾在其名片上寫著:
不幫人寫序或導讀;不擔任文學比賽評審;不接受訪問;
不回答問卷;不投稿於研討會論文集或參與學術研討會。
早在1944年,當一位教授請他提供一份發表著作的完整目錄時,
他就知道自己所屬的世代已經告終了。
原文書的封面
7. 伽利略的「罪行」跟他說什麼沒有直接相關,
而是他如何說與在哪裡說比較有關。
教會人士告知他,如果他要堅持哥白尼的意見,
就默默地堅持吧,不要到處張揚。
但這正是伽利略所拒絕的。
最後他決定跳過大學,並以通俗的語言向大眾宣揚,
他在街道上和廣場中甚為怡然自得..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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