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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/10/1------立志不被勝利者寫入歷史
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正義論

社會一般分成五等份,

最上面最優勢的是前五分之一,

最下面最弱勢的是後五分之一。

 

 

我們愈來愈清楚,

哪天最下面的爬到最上面,

沒有適當的規範制衡,也同樣會表現出蠻橫模樣,

這是政治人性之惡。

 

 

但不知為何,(某種公平正義感吧!)

一方面清楚這樣的人性循環

(所以權力制衡之必要),

但卻永遠關心那「當前」較弱勢的五分之四。

 

 

1960年時,當時世界最富有的前五分之一所得,是後面最貧窮五分之一所得的30倍;但到1990年時,差距一下子來到60倍;1999年的統計是80倍;2006年則已經來到90倍。

 

 

對於以上這種幾乎會形成「社會死」的貧富差距,美國商學院的教育主導者並不以為意。他們不會去討論如何改善此一不合理情形,而是教導其學生,只要重視那前面20%有購買能力人的需求就可。至於,另外那80%絕大部份的一般老百姓,是可以忽略的,更不要說那底層的20%人口。

 

 

太多人太容易為可以提供職務、金錢的

上面五分之一服務,

聰明人(我們社會太多聰明的人),

不僅這樣靠向有權勢的一方,

並且常以所謂「國家整體利益、安全」為名,

遂行保護前五分之一優勢階級之實。

(熱比婭最近被內政部拒絕入境,其說辭就是典型例子。)

 

 

許多時候,常會問自己為何不「聰明一點」,

J. Rawls那本總結1960年代理想主義的《一種正義理論》

(這是一本到目前為止最重要的政治哲學論述,我想)

其「現實烏托邦」的實現可能,

卻一直鼓舞著自己。
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
J. Rawls

公平正義,總會想站在受害弱勢的一方,特別是那些沒機會受教育、不知該如何清楚訴說的一邊,

幾年前,透過E. Said《知識份子論》得知,這樣的選擇也是有「樂趣」的,

那是

要有比對手更強悍的「不屈不撓博學」,

並且時常會感受到某種「起義感」與「戲劇感」。

嗯,我時常複誦想像Said的「趣味」提醒,

並在音樂聆聽中取得平衡。

 

 

過去,如果歷史都是勝利者、壓迫者書寫的,

那就立志不被勝利者寫入歷史吧!

或甚至更積極一點

翻轉大家習以為常的歷史座標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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