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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/8/18------無意間,認識了這五隻大象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------2012年秋日闊葉林「文學遊樂會」墊背心得之一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火星人最好奇的,還是文學的「卡德里爾舞」怎麼跳。


昨日與大樹電話中說著︰若我的指導老師曾說,念西洋史,《戰爭與和平》是應該要看的;那麼隔了二十多年之後,我會說,念政治思想的,《群魔》是應該要看的。結果,電話那邊的大樹則補上一則︰念歷史思想的,《卡拉馬佐夫兄弟》則是。

 

有意味的是,以上三本都是托爾斯泰與杜思妥也夫斯基的作品。而這,某種程度上,肯定了過去的大膽推測︰文學的頂峰應是在俄羅斯,而且就是這兩個人。會做如此判斷的深層原因在於︰當時的俄羅斯,正是第一個非西歐的傳統社會,遭逢西歐雙元政經革命(法國大革命與英國工業革命)的現代化衝擊。而俄羅斯當時的思想回應,最顯著呈現的領域,是在文學小說上。

 

由於這雙元革命,進入二十一世紀後,蛻變為更兇猛的「全球化浪潮」,更加強烈地主導與影響我們的日常生活。所以,這兩位俄羅斯文學家所被激發出來的文學創作,今天依然那麼有效地,說明我們今天的處境...。

 

特別是一九九一年蘇聯崩解後,以及目前中國幾成全世界貧富差距最大的國家,杜與托當時不同意採取革命激烈手段,今天讀來,彷若寓言。
以下是杜在《群魔》中,透過利普京講的一段話︰

「在歐洲希望一切崩潰是自然的,因為那里有無產階級,而我們這裡只有一些好事的人,因此就我看來,我們只不過是弄得烏煙瘴氣罷了。」(頁六八五)

 

我並不認為這些人,真的都是「好事者」,但當他們喊出無產階級「專政」,只有他們是對的,其他人都應被「掃盡歷史垃圾堆」時,這樣的「社會主義國家」,最終會演變成「特權橫行」,只是遲早的事。

 

只認為自己是對的,別人是錯的,這之中嚴重缺乏的是,「政治思想」。

 

大樹笑我,現在念杜思妥也夫斯基的作品大概比托爾斯泰的多了。確實,透過幾次讀書會下來,無意間,即將完成對杜「五隻大象」作品的閱讀旅程。而這順序分別是︰《卡拉馬佐夫兄弟》、《罪與罰》、《白痴》、《群魔》與《少年》。

 

會被稱作大象的原因,大概是這五本,頁數都幾乎是八百頁起跳。

 

目前就閱讀上,《少年》進入後半段。此刻已開始期待︰等認識完這五隻大象後,會立即重讀巴赫金的《杜思妥也夫斯基詩學問題》,重溫其複調與狂歡嘉年華的詮釋。
而在寫作上(這個寫作聲明,已經快沒信用了,自己有時也會這麼想,不過,請大家再相信我一次),則是重回托爾斯泰的「史詩貴族」主題。

 

《群魔》確實需要再看一遍,而且我也買了英譯本,與現在的俄文直譯中文「全集版」對照。在這裡,為了感謝大樹提供這麼好的譯本(看著那2010年的全集版,心中充滿感激啊),並回應他的「笑聲」,目前正努力思考著,如何有別於巴赫金的角度,在今天「再現」杜思妥也夫斯基。

 

目前想到的是「根基論」。這根基論幾乎就是我們熟悉的,等待繼續被擴充的本土化論述。而在這之前,與之息息相關的脈絡是,法國思想家韋依的「扎根」與「義務宣言」觀點。當然最主要的,仍然是扣合著「傳統社會如何應對現代化」的主題。

 

我相信,回報大樹最好的方式,就是這麼做。然後,不只他會繼續「笑」,我也應該開始學習,在這些嚴肅主題中,懂得,並知道如何「笑」。

 

.....

 

哈~我的「史詩貴族」托爾斯泰,一定覺得被冷落了...。不會不會~,也許這樣搭配著「根基論」杜思妥也夫斯基,兩線並行,可能更好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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